便见剩下的一队人正在快速的在地面挖掘着什么。
与此同时,剩下的人也在周围寻找埋伏的地点、
很快的时间,这一支小队便彻底隐秘在了河的两岸。
“老侯爷,你这孙儿莫非是准备在这河岸埋伏党项人?”
“这行得通吗?这河水虽然不浅,可只要打马一个急冲锋便能冲过去,而党项人都身披重甲,就算是用箭射,杀伤也有限吧?”
武将之中,有人也提出了质疑。
真要在这河岸设伏,也不是不可以。
可至少你应该不能把所有的重甲都脱了呀。
脱了重甲正面又该如何相抗?
“老夫也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或许他的确如陛下所言,有什么后招吧。”
“那若是没有呢?”
“若是没有,那可能就只能认输了,普通士兵战力再强,也无法与身披甲胄的士兵想抗衡的,更何况这还是铁鹞子。”
叶定边幽幽的叹了口气。
纵然他很想叶玄能够赢得这一场对决。
但从刚才自己与那三王子李元玉的比斗他已经感觉到。
如今的党项比之十五年前在战阵上的运用更要强上了不少。
自己当年与党项的铁鹞子对决,尚且可以靠着装备和士兵的数量占据优势。
可今日,这些似乎都要被抹平了。
如不是自己灵机一动,选择了集中优势兵力凿阵,擒住了那三王子。
这第二局,大靖也是输。
而现在,叶玄面对的是党项国国师。
若不拿出点真才实学来,想要赢对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