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公主夭折为由,从后宫出手,蔓延到朝堂,那一夜,咱们的陛下便算是彻底坐稳了皇位,再无人敢挑衅他的权威。”
“那那位公主到底是真夭折还是假夭折?”
“据说是真的!当时萧妃娘娘哭的极为凄惨,几次哭晕过去。负责接生的稳婆也说那位小公主没有了生息。而那位夭折的小公主和平阳郡主一样,不光是手臂上有一处浅浅的胎记,脸上也同样覆盖着胎记。”
“所以爷爷您才有刚才的一问,就是想确定是否是那夭折的公主?”
叶玄恍然大悟。
“正是!虽说爷爷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你都说对方手腕胎记与平阳郡主在一个位置,我不由自主的便往这方面去想了。”
“爷爷也是老糊涂了,夭折的人又岂会复生呢?更何况还成了一名南晋剑冢的刺客!”
摇头,叶定边否定了自己先前不切实际的猜测。
而这边叶玄却是剑眉微微皱了起来,沉吟了一下。
“爷爷,当年那位公主夭折,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宫中嫔妃每年都会夭折不少,大多都埋到了皇陵相对偏僻的位置去了。等等,你问这做什么?”
“爷爷,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年那位公主并未夭折?”
“没有夭折,这怎么可能?”
“那日萧妃哭的凄惨是许多宫女太监亲眼目睹的,孩子没了气息也是太医亲自诊断的,这如何能有假?”
“未必就不能有假!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呢?”
“演戏?”
叶定边神色猛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