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项和突厥自然抵死不认,甚至两国扬言要让先帝严惩陛下。可接下来,陛下不仅让大理寺拿出了证据,就连京兆府也拿出了一些昨夜党项和突厥使团奔走秘密行事的证据,直接让两国在金殿之上变得哑口无言,最后愤愤不平的负气而走。”
“那时,本王才看清楚,在不知不觉间,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大靖的朝堂不少紧要部门竟是已经被陛下收拢。”
“爹爹,你是不是扯远了,不是说我母亲的事情吗?”
赵凝雪似乎不愿意听这些事情,有些幽怨道。
“呵呵,没扯远,怎么会扯远的。当年的事情本就错综复杂且是相互纠缠在一起的。”
誉王有些宠溺的对着赵凝雪一笑。
“那日之后,我见识到了你父皇的真实能力,但我却并未放在心上。一方面,因为当时支持我的人依旧占据绝大多数,且都是位高权重者。另外一点便是,见了母亲之后,我彻底陷了进去。”
“那日起,我便对你母亲念念不忘,在随后的几日里,时常找机会与你母亲接近,邀请她秋游,游览浐河、灞水,也参加渭水诗会。”
“在这期间,我努力的表现自己,而你母亲也表现出对爹爹极深的情谊。就在我以为你母亲爱上我之时,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意识到,我是大错特错了。”
“大错特错?”
赵凝雪微微一怔。
“爹爹,母亲他从未爱过你?”
“不,她爱!"
"那?”
“她爱我,但她不仅仅爱我,还爱着你父皇!”
“我父皇?”
擦,丈母娘脚踏两只船呀。
这不是纯纯的海后行为嘛!
叶玄下意识的想到。
“不错!我一直以为你母亲只是在与我接触,后来才发现,她在与我交往的同时。陛下也在与她接触。”
“只不过相比于我是主动,在与陛下那里,你母亲却是主动的一方。”
“相对于爹爹对于这段敢情的执着,你父皇更显得犹疑不定,亦或者说顾虑颇深!”
赵凝雪语塞了。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赵辰则是直接不敢说话。
而叶玄则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他忽然想起了前世陈奕迅的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见三人表情各异。
誉王也意识到了他们肯定想偏了。
于是继续说道。
“你们一定会以为我在这段敢情之中将是最后失败的一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