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现代人来评判这件事情。
自己老爹跟老妈当初做的事情的确很不地道。
这等于说,两人的强行结合。
害了不止一家人。
甚至说连自己现在的孤儿身,也与这件事有着直接关系。
叶定边轻轻饮了一口茶水,似乎是伤口扯动引得疼痛略微皱了皱眉头。
随后他又说道:”十八年,匆匆而过,如过眼云烟,爷爷本以为你父母离世之后,这段恩怨便可就此了解。却不曾想却因为你突然崛起,牵扯到了大靖与南晋的文脉之争,我叶家与墨家又要站在了对立面,难道这是天意不成?“
“哼!什么天意不天意。只要墨家不为难我,我自也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可若是他们为难我,那说不得孙儿也只能六亲不认了。”
“对了,爷爷,你马上派人传信给陛下,就说我遇刺伤重,明日的诗会恐不能参加了。“
叶玄此话一出。
叶定边立时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脸上浮现一抹玩味笑意。
“你小子,准备阴一把这南晋人?”
“嗯,总不能次次都让他们玩阴的吧?这次孙儿也跟他们玩一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南晋到底准备在我南晋耍什么花招!“
“好!我这就命人传信给陛下!”
叶定边当即也不犹豫,直接喊来了人连夜进宫传讯。
……
第二日,一早。
叶玄遇刺伤重不能参加渭水诗会的消息便在有心人的散布之下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消息一出,全城炸锅。
长安城巡防营和禁军两军在上次陛下遇刺之后,便被长安城的学子和文人学士们破口大骂,口诛笔伐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