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臭小子,你说谁不懂礼数,大呼小叫?”
陈山面色阴沉铁青无比。
“陈大家,在下在说你呢。”
“好!好一个狂妄小儿,莫不是以为稍有才名,便可无法无天了。老夫送你一联:两猿截木山中,这猴子也会对锯(句)!”
这陈山此话一出。
围观众人面色都是随之一变。
心里明白,这是姓陈的今日屡屡被这马夫小兄弟压制,已然是有些怒火攻心,失了理智,报复对方呢。
叶玄却也是凛然不惧。
“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下也回陈大家一联:匹马陷身泥内,此畜生怎得出蹄(题)!”
陈山面色瞬间成了猪肝色。
气血一阵翻涌,差一点当场喷出一口逆血出来。
他双目充血的怒视着对方,一阵咬牙切齿。
这小杂种当真反应够快。
自己刚刚骂他是猴子,奚落他一番。
回过头来他便骂自己是畜生!
全身哆嗦着,陈山来回踱步,思来想去,陡然眼神一亮。
“螳臂档车,暴虎凭河,匹夫何堪言勇!”
叶玄当即一笑,缓缓的吟诵道:”蚂蚁沿槐,蚍蜉撼树,愚者妄自称雄。“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陈大家,与你兄弟,陈鸿大儒相比,你这学问,还浅薄的狠呐……“
陈山本就气血翻涌,气急不已。
闻听此言,却是再也承受不住这一份羞辱。
噗的一口逆血喷吐而出,身子直挺挺地向后仰倒了下去。
立时间,南晋一方,一阵手忙脚乱,急忙地去搀扶他。
叶玄轻甩了下衣袖,神色透射玩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