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这些被收买的大靖朝臣那贪婪的嘴脸,嵬名河车眼神又是冷了几分。
而对于自己暴露了这些人,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相反还极度的快慰。
“贪心者必死!”
“呵呵,叶小侯爷说的对,贪心者必死,就让大靖皇帝陛下事后好生奖赏奖赏这些为财卖国之徒吧。”
“嵬名将军,本侯所言的贪心者,可不仅仅指的我大靖朝堂这些卖主求荣之辈,也包括你。”
“我?”
“不错!”
叶玄轻轻颔首,面带玩味笑意。
“明明已入死局,却依旧抱有不切实际之想法,是为贪心,贪心必死!”
“简直胡言乱语!如今本将形势大好,如何是入死局?”
嵬名河车此刻嘴上虽这般说,眼神却已经露出了忌惮之色。
无法,只因眼前叶玄这小子实在是太过妖邪了一些。
当日自己亲自上门邀请,本是已经布局好了一切,却最终还是让其逃脱。
自己一方非但没有从其手中拿到火药的配方,还赔进去了一屋子的金银珠宝。
这还不算完。
父亲为了让所有人逃脱,还将那传国玉玺与那吴王推了出来。
如此,才让大靖皇帝投鼠忌器,才有了脱身的机会。
这一次,父亲和三王子殿下虽是周密谋划,几乎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
可是不知怎的,看着眼前这小子。
他心里总是有些打怵。
这些日子,他们党项折在他手里太多次了。
“本侯自是不可能与你讲的。本侯也最后问你一次,你是降还是不降?”
叶玄轻轻摇头,玩味的一笑,问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