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微微一怔,旋即抱拳。
“叶小侯爷,将大靖这些党项奸细立碑训诫,末将尚能理解。只是这些党项铁鹞子,乃是我大靖仇敌,缘何还要如此厚待他们呢?”
不光是邱泽。
邱川和胡勇,也是一脸的不解和疑惑之色。
这时,倒提着长刀走回来的吴忧沉声道。
“那是因为这些党项人都是值得我们敬重的军人,党项国国主一声令下,这些人便要甘冒风险入我大靖腹地,九死一生。他们为了什么?无非也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和百姓,自己妻儿日后能过上好日子罢了。”
“只不过我们与他们身处对立的立场,不能让他们这些目的得逞罢了。但是其初衷却是值得我们钦佩的,因为我们大靖的军人拼命的卫国戍边其实也便是为了这国内之人能生活的安稳,百姓安居乐业罢了。”
“说来,你我与他们都是一路人,只是生在不同的国家,各为其主罢了。如此,你说我们该不该厚待他们?”
“该!”
邱泽等人此刻眼神瞬间明亮,异口同声的答应道。
“完蛋!”
叶玄随之摊了摊手。
“吴大哥,我想说的都让你给说完了。“
“呵呵,叶兄弟,若是你说,你只会比老哥说的更加有信服力。对了,那嵬名河车找到了。”
一句话,叶玄神色随之一变。
“如何了?”
“这家伙比较悲催,身上的铁甲被炸药炸了个稀碎,铁甲跟一些砂石嵌入到了肉里,现在只剩最后一口气了,他让我喊你过去,似乎有话要与你说。”
未等吴忧说完,叶玄却是已经大步流星的冲向了那嵬名河车倒下的位置。
虽是几十丈的距离,叶玄脸色却变得铁青起来。
他终究低估了火药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