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靖学子争辩道。
“难不成竟如此之巧?无争虽善吟诗作赋,琴棋书画,但尤善儒家经义与策论以及治国方略,不若你我今日比试一场?”
墨无争不怀好意的冷冷一笑,凝视对方。
后者脸色瞬间一僵。
“墨公子,今日乃是诗会最后的角逐,你我若是再开一场比试,是否会拖延了诗会的进行?”
“怎么会,此轮比过之后,你我都有一些休息时间,咱们可趁此时间,互相切磋考教一番,无争听闻大靖这些年在儒道之上,重经义、策论和治国方略之法,轻诗词歌赋,正想领教一番。”
“是吗?墨公子若是想领教,呶,那边我大靖老太傅郑千秋老爷子正坐在那里呢。他乃是我大靖儒道的泰山北斗,你真想要探讨儒道之法,直接找老太傅便是了。”
“如若觉得还不过瘾,旁边便是我大靖长安书院和秦岭书院的院长,哦,对了,国子监祭酒和监丞也都在,他们也都是擅长此领域的大家!”
这时候,叶玄突然插嘴,有些阴阳怪气的嘲弄了一番。
墨无争面色瞬间阴沉,看向叶玄。
“本公子与这位仁兄说话,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
叶玄戏谑冷笑,往前踏出一步,拍了拍自己下腹。
“本侯今日晚起,被喊来这渭水河滩参加诗会,到如今尚未小解,你这般聒噪,搞得本侯心烦意乱不说,还让我不得不憋着尿意,没办法去小解,你说与我何干?”
“本侯再怎么说也是大靖的侯爷,有爵位在身,而且还是大靖文曲星,长安城第一才子。你这般故意拖延时间,是算准了本侯还没有出恭、小解,想要憋死本侯是也不是?”
“你!”
墨无争压根没想到叶玄竟然会拿出恭小解来说事。
不光是他,旁边的一众人,包括那名大靖学子,以及远处的永盛帝和朝堂百官,也都是没想到会上演这一幕。
这可是堂堂的大靖诗会的角逐现场。
叶玄搞得这一出,简直不要太跳脱。
如此正式的场合,竟然说如此粗鄙的言语,简直了。
“叶小侯爷,今日乃是大靖诗会,这番言语,不觉得粗鄙吗?”
旁边,好一番替墨无争捧哏造势了半天的南晋学子一脸的寒意,对着其怒斥道。
“粗鄙,这位仁兄,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拉屎放屁不成?”
“本侯昨夜为我大靖殚精竭虑,几近一夜未睡,今早还未醒便被喊来参加诗会,滴水未进,滴米未吃,甚至屎尿也未曾排泄,我让这位墨公子莫要啰嗦,拖延时间,想要讨教儒道经义,直接找我大靖太傅等人,难道还是我错了?”
叶玄眸子微微眯起,面色冰冷。
你们几个南晋叼毛,既然没按什么好心,那也就莫要怪老子不按常理出牌了。
“我……”
后者语塞,半天不知该如何应对。
面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