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九龄根本不把洛千凝放在眼里，如此态度令陈凡很是不爽。

可当听完他说的话后，陈凡却不由思索起来。

他第一次在九幽监狱遇到洛千凝的时候，对方身中剧毒。

那时他就断定洛千凝如果再得不到及时的治疗，非死即残！

大概率是要在轮椅上度过一生的。

而洛家的实力根本没有可能斗得过莫如神，甚至陈凡如果没有治好洛千凝的话，洛云升当时也是废人一个，洛家现在基本上已经失去了追查真相的能力。

说不定洛千凝的命运真的会如唐九龄说的一样……

而之所以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就是因为陈凡的出现！

这就是像是蝴蝶效应。

不过，陈凡并不觉得自己是那只蝴蝶，真正的始作俑者应该是他的师父紫胤帝尊！

天机门的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算到陈凡师父紫胤帝尊会来到这个世界。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要从紫胤帝尊帮陈凡逆天改命开始……

陈凡想明白了这些后，忽然觉得眼前的敌人有些可怜。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个变数的出现，就凭天机门弟子能预知未来的能力，一般人拿什么跟他们斗？

洛千凝一言不发，似乎也在思考这唐九龄的话，她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天才根本不可怕，天意难违，他们改变不了命运，真正可怕的是你这样的‘变数’！”唐九龄看着陈凡，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一刻的陈凡看到了唐九龄眼中的悲凉和不甘。

他觉得唐九龄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