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褚竞堂先行去了驻地中枢。
因木兰青青制定的长期蛟伏计划,临时中枢也不好露天席地,还是选了座山腰打洞。元剑宫的领队名叫呼延道,长的虽不如宿元宗的人俊俏,面部轮廓的棱角分明也挺显刚毅,一身细麻衣衫。
见到前来拜会的碧澜宗领队,虹不知对方入夜跑来所为何事,但还是保持了微笑接待,伸手示意请坐。
也没什么好座位,都是石凳石桌,这种环境条件,也只能是凑合。
要不是得了通报,呼延道甚至有些记不住对方的名字,没办法,各门各派的人太多了,碧澜宗又不是什么大号的门派,不容易让人上心。
褚竞堂却鬼鬼神祟走到洞口张望了一下,才又快步回到了呼延道跟前,没坐,而是凌近了一番嘀咕。
之所以这么敢、这么利落,确实是因为没办法,这事必须得找个子高的顶着。
果然,听明白什么事后,呼延道的脸在紫焰下似乎变绿了,左右旁站的两位师弟亦惊愣在了那,时而面面相顺。
响1石桌上的一只石盐,直接被呼延道捏碎了,呼延道腻着褚竞堂冷冷道:“你告诉我这事,是何居心7“
褚竞堂退开两步拱手赔罪状,一脸无奈道:“呼延兄,他们找到了我,我也是无奈啊,我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到处去乱传吧。他既然说他有办法,呼延兄,要不你还是见一见吧。“
呼延道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不过元剑宫的地位和势力也不是碧澜宗能比的。
元剑宫也不是宿元宗说灭就能灭掉的,故而他这边是有一定选择性的,大不了直接把事情告诉宿元宗,让宿元宗自己看着办。
不过他多少也有些担心,如此丑闻,事关宿元宗的宗门声誉,谁敢保证木兰青青他们会不会豁出去、会不会对他们元剑宫几个干出灭口的事来。
被这种事撞上了门,躲都不好躲,只能是先见一见再说。
他亲自安排了自己的师弟陪同褚竞堂一起去,主要是为了帮师春等人避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