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哥跟爷爷外出,好像是去了山里玩,回来后,身上被虫子咬了好多包。
我问哥哥怎么回事,他悄悄告诉我,说爷爷带他去山里玩时,有抓一些虫子烤来吃,还教了他一套能吸引虫子来、方便抓虫子的功法,结果引来好多蚊子,被蚊子给咬成了那样。
爷爷很糗,对他说,若被你父母知道了,会怪他为老不尊,所以叮嘱我哥不要告诉任何人,免得被父母知晓,就说山里蚊虫多就好了。哥哥偷偷跟我分享了这个好玩的秘密,让我不要告诉别人,免得被父母知道,免得惹爷爷不高兴。
爷爷在我们心目中,在无亢山上下是很有威望的,他说不能说,我们自然是不敢让爷爷出糗。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若不提醒,我还真忘了这一茬。”
师春哦了声,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伱哥若没乱说的话,你爷爷当时的行为确实有古怪。”
两人四目对视在了一起,不言不语对视了好一阵,似无言交流了一阵。
良久后,师春补了一句,“若那功法真是秘法的话,你哥确实有可能不知道那个秘法已经传给了他,这也算是保密的一种方式,只待时机成熟,自会触发。”
不用他提醒,边惟英自己也清楚,哥哥不知道的话,她就还有可能从哥哥嘴里挖出这套功法,哥哥若知道的话,为了保密,那就肯定不会告诉她。
她从偏僻处走出,看向了窗门外的天色,喃喃道:“现在整个无亢山正忙碌的时候,大晚上跑去探监会引起怀疑,天亮后再去。”
继而回头看向师春,“是不是,一试便知。”
师春不吭声,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等到结果出来的那一天。
一愣神的功夫,手腕一紧,发现边惟英又拉了他往屋里拽。
等到进屋关门后,师春才意识到自己进了边惟英的闺房,房间还挺大,分了里外两间,里间有纱幔垂隔。
正担心这女人又要发春考验自己的意志,见边惟英勾了勾手指,以为又要说悄悄话,刚附耳过去,便被搂住了脖子,然后又被缠住了,又吧唧吧唧上了。
两人方向不明,跌跌撞撞的啃着,不知不觉闯过纱幔,双双倒在了闺房的榻上,这一摔,吧唧吧唧总算停下了。
看着身下的男人边惟英两眼亮晶晶的,含情脉脉,水汪汪的,呼吸紊乱。
师春呼吸也紊乱了,也被那半推半就的长吻给搞动情了。
但他感觉这样下去不行,肯定会出事,男女这事他不是雏,只是心有所属,洁身自好,欲望的排遣不像吴斤两那样乱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