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叫苏徐记吗?怎么?我家宝贝恨嫁了?”
苏清影脸色一沉:“就叫徐苏记!爹爹不是说,扬州的生意留给三个哥哥,京都新开的商号要留给我和徐七喜吗?”
苏喆捋了捋胡须道:“话虽如此,但你也说了,嫁过去之后要当家。既是当家,就应该是我们苏姓排在前面。”
“不要!那样的话,徐七喜岂非一点面子也没有?徐家势弱,与我们苏家结亲,已让他备受闲言闲语。我若在商号的招牌上再压他一头,那就太霸道了。好歹他是我日后的夫君,是要和我相濡以沫一生之人,我得给他足够的尊重。”
“哟!吾家女儿居然如此知情达理?那你实话告诉爹爹,你非要留在京城,到底是不想放弃这里的商机,还是舍不得七喜?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喜欢谈不上!”
苏清影笃定的语气,道:“我与他幼时虽有过一段青梅竹马的时光,但已然分隔两地太久,谈不上太深的感情。我说喜欢,爹爹也不会信,不是吗?但既有祖父之命,两家指腹为婚,那么他就是我苏清影的夫君!”
“好坏都是我的,贵贱我都得跟着他!他独自留京,就得独自面对魏千里的报复,我必须留下一起面对!即便我是一介女流,或许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我人在这,不避不退!”
听此。
苏喆老脸一触,目光闪动,报以赞赏的目光,道:“很好!吾家女儿自幼受我宠溺,表面刁蛮跋扈,实则也是深明事理,善解人意。最难能可贵的是...足够忠贞!”
“便宜徐七喜这臭小子了!不行,彩礼...老夫得收十万两!”
这话。
苏喆说得极为大声,且是冲着门口的方向,似乎知道徐安就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