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转身离去。
不久后,折返回来,道:“回老爷,据路人所说,前方民众聚集,乃是为了哄抢一首旷世诗作的拓本,价格已炒到百两以上。”
“旷世诗作?”
老者听后,蓦然失笑道:“什么旷世诗作,是何人所写?不是老夫自诩高才,纵观整个大乾文坛,还无人敢在老夫师徒二人面前谈什么旷世诗作。而且,仅仅是拓本,就卖到百两以上?呵呵,倒是惊奇!”
“去!取一份来给老夫看看!”
言语之间,不掩自身傲骨。
侍卫应是,但并未立即离去,转而道:“据说,此诗作出自青楼,乃由一名年纪轻轻的勾栏诗仙所写,再由一名花魁传入市井。一经面世,便遭遇文人哄抢。”
老者皱眉,脸上的不悦更甚,道:“哦?勾栏诗仙?哪来的狂徒,胆敢号称诗仙?既是诗仙,又为何流连青楼此等污秽之地?简直荒谬!”
“具体不知!只知几日前,怡香院突然来了三名贵客。身份颇为不凡,令掌柜老鸨是一分银两不敢收取。随后,三人大醉于青楼,期间诗兴大发,其中一人连作十余首诗词。据传,皆可令我大乾文坛黯然失色。因其诗作皆在青楼中所写,私下被人冠以勾栏诗仙之名。”
“哼。既出自青楼,又怎堪登大雅之堂?不过是世人愚昧吹捧罢了,既是如此,不必再看!直去林县县衙吧,免得污了老夫的眼。”
“是!”
侍卫这才转身而去,为马车开道。
而老者虽说不想再看“勾栏诗仙”的诗作,但他身旁的女子却似乎尤为好奇。
路过人群中央时,不由掀开车帘一看。
就在这间隙,哄抢的人群中,也不知是何人手中的诗作拓本脱手,恰好被风吹入车窗内,不偏不倚就落在二人面前。
二人大感巧合之际,自然而然地望去一眼,而后...竟幡然大惊起来。
尤其是那老者,宛如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瞬间石化,两眼暴突。
那张飞入车内的拓本纸张上,虽只写了两句词,却似乎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老者难以置信之色,俯身捡起诗作后,下一秒就冲出车外,朝侍卫大喊道:“来人!速将写此诗作之人,带来见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