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或许就只有搬出身上的“皇命”,方可暂时躲过刁难。
萧安儿并非愚笨,闻言,倒也知道徐安在拿皇帝来压她,脸色更冷道:“怎么?你以为把父皇搬出来,本宫就不敢动你?你只不过是区区五品小吏,在这京都之中,一抓就是一大把!”
“本宫现在就是宰了你,又有何不可?父皇还能治罪于本宫不成?来人...”
话语间,却是一副毫无顾忌的姿态。
但话没说完,一旁的骆姿蓦然开口道:“殿下息怒,徐安口无遮拦,妄议殿下,实属该罚!但...其言也对,他确实是有皇命在身,不可擅自处罚。与其违逆朝例,惹来陛下不悦。不如...”
说着话,骆姿轻笑一声,靠近萧安儿附耳私语起来。
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萧安儿原本僵硬而暗怒的脸色,竟神奇般好转起来。
到最后,骆姿把话说完时,萧安儿甚至开心一笑,道:“阿姊说得极对,就这么办!”
而后,又马上下令道:“来人,派一支禁卫时刻保护徐安安全!他要是伤了或者残了,无法为本宫上擂台,拿你们是问!三天后,便是本宫的招亲大会,在此之前徐安若有意外,夷尔等九族!可知?”
“总之,三天后,本宫要见到他安然无恙地站在擂台之上!”
“摆驾回宫!”
言尽,这丫头倒也干脆,转头就拉着骆姿钻进了车里。
徐安一声“恭送殿下”后,起身苦笑不已。
庞奇小跑了过来,犹有诧异与担忧之色,道:“大人,公主殿下这是何意啊?上一秒还一副凶神恶煞,非得逼你自裁的样子。下一秒,竟派出禁卫护你周全,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徐安微叹一声,示意庞奇边走边说,道:“这还不明白吗?我有皇命在身,等同于钦差。逼我自裁,乃是折辱陛下颜面,必定惹来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