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奇斐然道:“若真是司徒家的人做了此事,那司徒敏便还活着。但他们为何一定要制造司徒敏的死亡?”
徐安道:“为了引出太后!如你所说,太后礼佛多年,已没有事情能让她动凡心,除了当年秦芳菲之事!司徒敏身为秦芳菲的遗孤,他若死在大乾京都附近,太后得知后定会插手,并因心中愧疚而现身祭拜!”
“而太后这个始作俑者,一经离宫,他们岂非就有机会行刺?这是一桩以死亡为掩饰的复仇行刺案,而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庞奇听后,脸色巨变道:“那大人更倾向于哪个原因,是司徒敏制造了自己的死亡,还是司徒家的人带走了他?司徒家因当年之事,对太后怀有恨意,这是族怨。但站在司徒敏个人的角度,他也是有理由对太后起杀心的!”
此案若是司徒敏自导自演,那就必然是出自他个人对太后的恨意,企图为自己的亡母复仇。
但若是司徒家制造出来的,司徒敏便只是个工具,涉及到了邦国和家族的层面恩怨。
对于这个问题,徐安却没有明确表态,只因...他心中仍有一个疑团未解开,那便是司徒洪的人皮。
顿了顿,他只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态度:“都有可能吧!我们无需过度揣测,凶手很快就会给我们答案。”
庞奇道:“既是如此,此事牵涉重大,关乎太后安危,咱们是不是先拦停太后銮驾,再入宫禀明圣上?”
徐安微微一笑,淡然道:“不急!太后既然已成诱饵,那咱们何不顺水推舟,引出那位凶手?走吧,去南郊行宫!”
说完,也不多解释,迈步便走向门口。
即将远去之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止身道:“对了。把泥鳅带上,关键时候,或许他能救我们一命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