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平安县里,众多潜藏着的妖怪仍未被彻底清除干净。此时若冒然硬闯县衙,极有可能会惊扰到那些隐匿其中的妖怪,从而让局势变得愈发盘根错节、难以把控。
经过一番殚精竭虑的思考、反复细致地权衡之后,丁冬经过深思熟虑,最终还是满怀无奈地决定暂时停止对逃入县衙的画皮妖腊梅的追捕行动。
回到家中以后,丁冬每日都会满怀期待且迫不及待地向颜狗镜询问,急切地探寻平安县最为妩媚迷人的妖怪身在何处。
第一天,颜狗镜瞪大眼睛,一脸神秘地说道:“嘿,你可不知道,那画皮妖腊梅啊,正赤条条地躺在县令陈迹那香喷喷、软绵绵的被窝里呢!听说县令搂着她,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那模样,简直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愣头青!县令那肥头大耳的样子,口水都流到枕头上了,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官威。”
第二天,颜狗镜撇撇嘴,不屑地说:“这回啊,画皮妖腊梅在苟师爷那脏兮兮、臭烘烘的被窝之中。苟师爷那家伙,平时看着一本正经,这会儿却跟丢了魂似的,抱着腊梅不撒手,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花,眼睛眯成一条缝,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心肝宝贝。”
第三天,颜狗镜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道:“在县衙,这次画皮妖腊梅跑到主簿的被窝里头去了。那主簿,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这会儿被腊梅迷得晕头转向,连官服都扔地上了,头发也乱得像个鸡窝,嘴里还哼着不知所谓的小曲儿。”
第四天,颜狗镜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在县衙,画皮妖腊梅这会儿又在教谕的被窝里呢。教谕那老学究,满口的仁义道德,现在却跟腊梅卿卿我我,眼镜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脸上的麻子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第五天,颜狗镜长叹一口气,满脸嫌弃地说:“在税课大使、驿丞的被窝里!这两人为了争腊梅,差点没打起来,衣服扯得破破烂烂,鞋子也飞了一只,简直就是两个疯子在抢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