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到陆尘,嘴一歪,“哟,这不是三少爷嘛!您可让我们好找啊!”
陆尘眯了眯眼睛,“你是?”
老鸨答道:“三少爷,还真是会装糊涂,我们昨日还见过,你这几日可是在咱们这花了不少的银子啊。”
说着,老鸨拿出一张张字条,上面详细列出了陆尘在青楼的开销,足足有纹银五千两!上面还有陆尘的亲笔签字。
大哥陆风和二哥陆云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欣喜之色。
若是父亲病逝,家产要分成三分,给三兄弟,老三年少无知,他们一直都在琢磨如何吞掉老三的家产。
现在好了,老三竟然在外面欠下这么一大笔账,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正好有机会侵占他的家产,名其名曰他不懂事帮他保管。
大哥陆风和二哥陆云此时走上前来,陆风假惺惺地说道:“三弟,你怎么会欠下这么多银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云则是一副关心的模样:“是啊,三弟,这可不是小事。你可得给我们一个解释。”
而陆尘只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老鸨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尖声叫道:“不知道?这可是白纸黑字,还有你的亲笔签名!今天你们陆家要是不把欠的钱还上,我可就不走了!”
老鸨子一撒泼,陆风赶紧拦着,“老鸨,我们陆家可不是赖账之人。这五千两银子,若真是我三弟所欠,我们自然会如数奉还,你先给我说说,他是怎么欠的?”
老鸨子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来:
“三少爷为了咱们满春院的头牌涂山月姑娘,那可真是下了血本啊。涂山月姑娘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多少达官贵人都求而不得,可三少爷偏偏不信邪,非要一掷千金,想要赢得姑娘的芳心。”
“可惜啊,涂山月姑娘眼界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入她眼的。三少爷求而不得,就日日在我们满春院买醉,酒钱、肉钱,还有各种开销,加起来就有了这五千两银子。”
陆尘眉头微挑,打断了老鸨子,“等等,你说你们满春院的头牌叫什么名字?”
老鸨冷哼一声,“怎么,三少爷连自己心仪之人的名字都忘了?”
“我满春院的头牌,当然是涂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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