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的梦,我看着她白得发亮的脸,忍不住小心翼翼的伸手掐了掐。
很紧实,也很有弹性,没有被我扯下来,除了白了一点,就跟真的一样。
我刚打算收回手,白娘娘突然睁开眼睛,狭长的眼眸冷冷盯着我。
我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
她也笑了,却笑得很冷:“好摸吗?”
“我就是……”
没等我狡辩,她突然松开我,一脚将我踹下床。
我摔了一个屁墩,痛的我倒吸凉气,心想这疯娘儿们还真不亏是蛇,明明我跟她贴得那么紧,她竟然还能找到缝儿做出抬腿的动作。
抬头一看,白娘娘已经趁机消失了。
我也没在意,揉着屁股走出屋子。等冲过凉,我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到厨房里忙活起来。
做好早饭,我端着碗筷朝院子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回忆剥皮术的知识。还好还好,这次真的记住了,哪怕过了一夜,也没有忘记。
笑呵呵的回过神,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抬头一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祖屋!
此时祖屋房门打开,像是在欢迎我,里面青烟袅袅,带着股子肃穆庄严的味道,仿佛我来的不是祖屋,而是到了什么神殿。
这次,祖屋干净了很多,没那么多烟气,可我却仍感觉到四肢僵硬,手脚冰凉。
家里就这么大,厨房到院子的路总共就那么几步,我不知道走了多少遍,闭着眼睛都能走对。
我怎么可能走错?
还走到了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