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没打算放弃。就算是死,我也得拼一下。
其实刚才我说娶媳妇儿的事,除了戏弄一下疯娘儿们,心里未尝没有试探的意思。
要是白娘娘能稍微释放一点好意,我指定打蛇随棍上,抱住她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求她解除诅咒饶我一命,到时候给她当牛做马也行啊。
可看她的态度,显然仍旧想我死。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以后坐在床上,伸手挠了挠痒痒。
手刚伸到后背,我突然碰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一股凉意顺着脊骨直冲头顶,我立马下床来到镜子前,转过身子一照,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蛇鳞。
我连忙跑去找爷爷,把后背的蛇鳞展示给爷爷看。
爷爷看过以后,抽着焊烟皱眉说:“四年快到了,你身上这蛇皮也开始失去它的作用了,等你浑身长满蛇鳞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么些年来,我也沉稳许多。要是四年前,现在我指定已经被吓得手足冰凉,寻死觅活,但现在我很冷静。
冷静不代表不怕死,如果可以,我可不想死,更不可能甘心等死。
我问爷爷,能不能给我再换一张皮?
爷爷看着我,眼神复杂。他一张脸藏在烟雾后面,我却察觉出他的一丝悔意。
他摇摇头说:“要是当年……兴许可以这么干,但现在已经晚了。”
我又问:“那邪祖师呢,祂有没有法子?要是拜祂为师,祂老人家能不能保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