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我相信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打我主意。
虽然今后他们一定更加远离我,可我不在乎。
我跟捉鸡崽似的,一手提起一个混混,大步穿过院子,将他们扔出大门。
来回几次,灵堂被清空,只剩地上一滩滩血渍。
我拍拍手回到灵堂,一路上村里人对我避之不及,直接让出一条道,好像害怕挡到我的路,被我顺手一顿收拾。
家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这些人也不敢走,却又不想留下来,一个个跟屁股生疮似地坐立不安。
眼见我没搭理他们,自顾自的打扫血渍,重新摆好贡品,点燃香烛油灯,他们终于松一口气,小声的讨论起来。
村长走看看,右瞅瞅,终归还是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日子,怎么跟他们闹起来了,就不能忍一下?”
我也不惯着他,回呛道:“你也不看看他们干了什么,先是对我媳妇儿出言不逊,后面还想撬开我爷爷的棺材,我没把他们脑袋拧下来当贡品,已经够能忍了。”
村长被我这话噎了一下,也不敢再偏心。
他叹息一声说:“你瞧着吧,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冷哼一声说:“敢在我爷爷的葬礼上闹事,我才不会善罢甘休。”
村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吸了一口焊烟,说:“你们都把扔腿打折了,还想怎么样?”
我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全家来我爷爷灵前磕头道歉,不然这事儿别想就这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