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人还是算漏了一点。
那就是我对所谓的“长生”压根没啥渴望。
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只是比较倒霉。
对我来说,活三五年太短,可活那么久又有什么意思,能安安稳稳活个百十来岁就够了。
至于用这种法子,将骨书邪法送到我面前的人,我亦有所猜测。
大抵就是那一直在算计我们的神秘老道。
它送上门的东西,我可不敢要。
嗯……糖衣还是要吃的。
这正常的纸人之法就是那层糖衣。
这么想着,我和白娘娘走到了院子里。
蓦然间,一阵枝丫摇晃声响起。
我扭头一瞧,发现自己和白娘娘不知不觉来到了老桃树边上。
这会儿老桃树的生机已经恢复大半,半棵树长满了嫩芽。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先是披了一层幕布。
老桃树上,一只黑猫灵活的跳跃攀爬着。
它在一叉树枝上蹲了下来,仰着脑袋,看着天空。
我顺着它的视线往上一看,只见天空之上,一只乌鸦在盘旋。
我停下脚步,眉头不自觉的皱起,看看猫爷,又看看老桃树,再看看那只乌鸦,若有所思。
白娘娘见状,疑惑的问:“怎么了?”
我摸着下巴说:“你觉没觉得,猫爷对这些乌鸦太关注了些。”
白娘娘嘴角一撇,没好气的说:“管它干什么?再说了,它就一只猫,对猫啊狗啊,老鼠啊鸟啊什么的感兴趣,不是很正常?”
我却有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