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庙门,下了山,我打趣说:“嘿,奶奶!人不可貌相啊,我都不知道,你突然还能蹦跶出个孙子来!”
白娘娘白了我一眼,一叉腰,得意的说:“那谁让我辈分大呢?”
我好奇的问:“你跟那蛇还真认识啊?”
白娘娘摇摇头:“不认识。”
我惊了:“那你还让人家喊你奶奶?!”
关键那大蛇老实巴交的,还真喊了!
白娘娘愈发得意,鼻孔都快翘上天了。
“我不认识它时一回事,它认不认识我就说不准了。再者说,就我的能耐,它不喊我奶奶,难道还敢跟我同辈相称不成?”
我没说话,朝她竖起大拇指。
这傻娘儿们,可终于让她找着能炫耀的东西了。
我两你一言我一语的随口聊着,走到半道,边上突然窸窣一声响。
我和白娘娘停下脚,往边上树丛一看。
只见一条胳膊粗的蛇,从里头爬了出来。
这蛇已经挺大了,有个一丈长,可以说,在山里几乎没啥天敌。
哪怕没有毒,当是这体型,还有一股子力气,压根没啥敢随便招惹。
可现在,这蛇身上却坑坑洼洼,破破烂烂,鲜血染了一身。
白娘娘眉头一皱,把那蛇提了起来,仔细一瞧,发现那伤口不太对劲。
我也看了一下,说:“这好像是什么野兽撕咬出来的。”
白娘娘点点头,把蛇放下。
这蛇却没走,反而张开嘴,从里头吐出了什么东西。
我们低头一瞧,发现那是一撮毛。
这毛灰扑扑的,根子确实黄色。
再看毛发的粗细长短,可以认定,这不是什么猛兽的毛。
倒像是野狗,狐狸等半大畜生的。
研究了一会儿,我们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