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茵深知田杏儿不会轻易离开田家,这是封建礼教对她的束缚。
“你,她不该打吗?”田峰总算找了点理由。
“你不问事情缘由,是非对错,只是因为对抗不了官府,就选择把错都推到杏儿身上。”
林文茵一步步逼近他,气势压的田峰都感觉有些喘不过来气。
“你懦弱至极,只会凭着‘为人父’这个身份对杏儿进行欺压,但你做的事,像是当爹的会做的吗?!”
田峰哑口无言,胸口起伏剧烈,好似下一刻就会昏过去。
“茵茵啊,别说了!”李氏挡在林文茵面前,声泪俱下,一遍遍得问她:“杏儿在你家对吧?”
林文茵收敛情绪,看着眼前因过度操劳而比同龄人老上许多的妇人叹了口气,耐心回她:“是,伯母别担心,杏儿在我家安顿下来了。”
李氏哭着点头,说:“那就好。”
林文茵绕过她,直面田峰,拿了二两银子交给他,“田伯伯,你做过生意,这二两银子是定金,明天,你想办法把所有的杏子送到我家,我按斤数给你剩下的银子。”
田峰瞅了瞅她,又看了两眼银子,忽的服气一般从她手上夺过银子,沉默片刻回她:
“杏子卖的不便宜,你要是拿不起这些钱怎么办?”
林文茵这些日子攒了近二十两银子了,够普通人家用一年了,自然给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