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气的脸都红了,“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父亲!一点男子的气度都没有,实在是可耻。”
“还有啊,你们两个也真是蠢,明知道杏儿他爹是个这样的人,你们两个女子还敢单独去?”
她俩静静地听王掌柜的数落,非但不难受,心里还升起一股暖意。
最后还是贺弃听不下去了,“王掌柜,你快别唠叨了,我去请郝医师过来,给姐姐们看看吧。”
他刚要转身出门,杏儿就把他喊回来了。
“我没有大碍,从下到大我都习惯挨打了,涂些药膏就好了。倒是茵茵,手腕都肿了。”
“茵茵姐,你还伤到手了?”贺弃有腾腾地折返回来。
他本欲牵起林文茵的手,但想到男女有别,就只敢盯着林文茵的手看。
“你也别让来让去的了。”林文茵叹了口气,对在场的所有人说:
“我和杏儿回房查看各自的伤势,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不能耽误时间。”
“这......”王掌柜觉得林文茵实属顽强。
“不行,茵茵姐你别去了!”贺弃阻拦道。
“这怎么行,昨天都说好了,今天已经耽误的够久了,不能不去!”
“我替你去!”贺弃脱口而出。
林文茵诧异,“别逗笑了。”
“我没逗笑,你跟我来。”
“怎么了?”林文茵被他带着走,还不忘叮嘱杏儿,“你先去二楼上药!”
贺弃不由分说地将林文茵带到后院。
他面色难看,有些小心翼翼地跟林文茵阐述了今天程半夏来寻人的经过。
“茵茵姐,我没本事,搪塞不过去,我不敢拿迎客栈的命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