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就是在服软。

可能季雨禅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但江寒能听出来，她现在，已没有之前那般强势了。

他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种变化，也许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也许是被他刺激到了，也许，是因为一些其他原因。

但不管是什么，季雨禅这些话，对以前的他可能有些用处，但对现在的江寒而言，根本没有一点点吸引力，他反而非常平静。

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听路人聊天一样，平淡的掀不起一丝波澜。

救命之恩前世已还，他现在什么都不欠她的。

更何况，季雨禅就连说谎哄他，她好像都很为难，很厌恶的样子，可想而知，他在她眼里，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了。

可笑前世他还费尽心力的讨好她，在她道心出问题的时候，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她平复道心。

他当时做的那些事，在她眼中一定很可笑，很傻吧。

“呵。”江寒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笑季雨禅，还是在笑他自己。

“季宗主莫要白费功夫了，本圣子是不会跟你走的。”

等他再去之时，定是已经有了能碾压凌天宗的实力。

“你……！”季雨禅脸色一沉。

这孽障怎么一点感动都没有？合着她刚才的话都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