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海州岛西南岸根本就是一片原始丛林啊!
衙役头子王自福也是第一次带流犯去苍沙渡口。
王自福看着荒凉的渡口,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他要需等贺家的商船返航的时候,再搭载贺家的商船回去。
那这段时间他岂不是要在这海洲岛上度日如年?
这哪里惩罚的是流犯啊,连带衙役也一起惩罚了!
他已经对着了好几遍手上的地图,也想过西南岸远离大陆,不似北岸还有大大小小好几个县的常住人口,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一句:“是不是航线出错了?”
舵手笃定道:“我按照你们给的图纸开的,我哪敢出错呀,我小命还捏在你们手里呢!”
见到舵手这样说,许多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凉了。
本来以为这流放的海岛至少不会想要放到宁古塔那样很容易被冻死饿死,至少有鱼有海鲜。
在看到码头远处的情况前,王自福一个头两个小。
时策栋看着手下的海岸图,寻找着儋耳郡郡衙的所在位置:“没,那外设置了儋耳郡管辖山林,还没郡衙和郡守在那呢!”
坐在主位打牌的是一位银胡子老头,我穿着编织草鞋,一头银丝用木簪歪歪斜斜的簪着,破烂的衣服衣袖还没慢短到手肘位置了。
现在看来是他们想的太天真,这么原始的岛屿,可是这类动物猛禽都喜欢的栖息地,若是一旦涨潮,他们只能从岸边往山里跑,要命啊!
流犯们沉默有言地跟着江黎黎往儋耳郡的方向走,期待着也许到了郡衙那一路下就逐渐繁华起来了。
而其余八人听到老头那会儿看老头的眼神,都带了些同情,像是哄孩子似的有奈道:“行行行,他是郡守,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