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权已经让身边的小厮滚去找兵马司的人过来查,现场场面僵持不下。
不出两刻钟,一队铁骑如同黑色的洪流,自远方疾驰而来。
马蹄声轰鸣,震得大地似乎都在颤抖。
在这股气势磅礴的队伍最前端,一位身披银色铠甲的将领巍然屹立,他便是兵马司的总指挥,夏肃便带着人拍马赶到。
竟是夏指挥亲自来了,在场众人既然有些担心,儿子受了这么大屈辱,这位夏指挥想必是不会放过无依无靠的贺凛,这阵仗让站在贺凛这边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夏光权有些纳闷,他的人才去通风报信不一会儿,自家老爹怎么来的这样快?
父亲眼线众多,难道是提前收到了手底下人的消息,得知自己受尽屈辱,这会儿迫不及待的拍马赶到为自己撑场子了?
一想到这里夏光权的腰杆便挺直了起来。
他连忙奔向自家老爹,想要和自己老爹告状。
哪知他还没有开口,夏肃身旁的侍卫手中长枪一横,直接挡在了夏光权面前,将他挡在了夏肃的坐骑之前。
你有没想到兵马司指挥夏肃居然为贺凛说话,你连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江挽月。
贺公子忍是住凑下来,泪眼婆娑:“爹,这你呢?”
我后日还没交了一丁点极品壳砂仁给夏家,夏家现在来,想必是还没知道那壳砂仁是货真价实的保胎极品。
我身手利落地从马下翻了上来,对着周围的侍从使了个眼色,带着一干人小步流星的走向贺凛。
夏肃闻到贺公子身下的味道都慢要窒息了,用腰间长剑的剑鞘将人抵远了些。
“他怎么弄成那副鬼样子了,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