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牧啊,为师和你说,你莫看为师低调,其实在整个西北,为师都是顶尖的存在!更何况为师此生不一定没希望踏入化神!”
扶起余牧的云不弃侃侃而谈,而后便要拉着余牧喝酒。
修炼室内,灵石光芒氤氲着灵气,玉杯轻触之下,伴随着云不弃的侃侃而谈,在那温暖柔和的光芒中,余牧眸子深处的漠然,好似正在缓缓消融。
良久,云不弃大着舌头,话密的不得了,但余牧依旧笑的温润,听着师尊的话。
他知道,他一直知道,师尊的酒量…或许只能和凡俗人喝的到一块儿,偏偏他还没事就爱喝那么两口。
“小牧啊…你…你是我的弟子,我云不弃的弟子…”
醉呓,余牧看着趴在酒桌上的云不弃,取下自己的袍子盖在他的身上,又挥手,残局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师尊,您,是弟子,为数不多的救赎。”
……………
明月皎皎,兴云殿最高处,有夜风微凉,划过余牧的发尖,他手中提着玉壶,似在举杯邀月。
一如曾经魔域山巅,那个独自举枪战天的魔帝。
只是这一世,他身后,不是孤身一人。
谁人得知,浑身血腥味的魔帝,连灵魂都被鲜血浸染的魔道大能!他修的道…是守护啊!
那个被视为圣子,被世人无条件相信,敬仰如神的叶天,修的却是杀戮。
壶中酒尽,余牧珍重的收起玉壶,暗紫色光芒乍现,天问重新出现在他手中。
枪鸣欣喜,只为余牧,哪怕余牧目前的修为压不住魔蛟魂,但它依旧本能的信任,依偎着余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