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宗门高层冷冷看着余牧。
不出任何术法,仅凭强悍得肉身力道,挥袖之间扑灭烈火术,他…甚至不是普通金丹期!看样子最起码有一个金丹中期的修为!
云河门积了什么大德让他们的太上捡到了这么一个妖孽?!
其他战台上的比斗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此间每个参加大比的弟子都是各个宗门精挑细选的天骄,他们…也都在为了自己的道途,而倾尽全力。
唯有余牧兴致缺缺,真的,着实没有意思。
“小牧,肉身力量不错,为师居然没看出来你还深得煅体之法。”
看余牧重新坐回自己身边,云不弃老目含笑。
“师尊谬赞,弟子定能拿下魁首。”依旧和哄小孩儿似的哄师尊,只要师尊开心就好。
“你啊,先前之事还是莫要挂怀,心太重,可是容易滋生心魔的。为师不要求你什么,只求你安然便是。”
云不弃轻轻拍了拍余牧的肩膀。
他看得出来,余牧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能来,是因为自己重视云河门,而他,重视自己。
可自己又何德何能?
他,明明很强大,却总是莫名让人心疼,心疼的没有理由。
心魔吗?余牧笑了笑,哪儿有什么心魔能侵得他这个魔帝的心啊,他的心魔,只是曾经的自己。
是前世那数千年的不值得,也是灵魂中无法洗干净的血迹,和无法遗忘的记忆。
他终究,还是个人。
“师尊放心,弟子自有分寸。”
余牧又贴近了云不弃一些,闭目,似在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