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星河怕是不能理解。”
墨仰着头,那对猩红的眸子似乎能透过屋顶,去仰望那璀璨的星空。
“这一世,很多事都尚未发生,我们要以这天地为棋盘,去行一局不能悔子的棋,我们的棋路,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除了天道之灵外,别人怕都不能理解。”
“是啊”余牧颔首,那清澈温润的目光中同样带着些许苦涩。
“我何尝不知横枪杀人最是痛快,我何尝不想去杀那叶天,保我所爱之人一世无虞。那郁气一直在胸或许已算不上恨,好在有你于身侧,也不算难言。”
“那紫云殿三女,你便全然不顾了?你也说过好多事此生并未发生。”墨叹了一口气,再说话,言语间已尽是调侃。
“怎么,我还要走一趟老路不成?有些东西是绝对不会改变的,没有分毫可能。”
余牧伸了一个懒腰:“你说吧,杀之…我确有其力,可叶天的气运也会被激发到一个不可控的地步。
任之,紫璃倒也罢了,柳禾与萧钰的元阴又是助叶天超脱生命层次的主要原因,这一片本就是无需去管,也无法去管的死棋,弃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也是。”墨无所谓的笑了笑:“必死之子,若再投子去救,便是愚蠢。”
“那星河呢,这次他怕会难受许久。”
“他会来九涯山。”余牧笑的无比笃定:“这孙子我最了解不过,若是其天资不曾暴露,他会找个地方老老实实的躲起来。
但如今…他无处可去便必来寻我,你别看这孙子面上怕是,其实却有股子狠劲儿,他憋着气要找叶天算账呢。”
“而在他来之后,九涯山的平静日子,也该如泡影一般被戳破了。”
“哈哈哈!这倒是!”墨哈哈一笑,脸上倒也有些快意:“余牧,我们不怕!什么都不怕!这一世,我等,同你并肩,伴你前行!你…并不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