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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余牧推开窗子,那俊美的脸庞迎着光,嘴角挂着温润的笑意。
余牧的屋子正好见到九涯山上的第一缕光,无疑…余牧是喜欢光的,可却于暗中挣扎了一世。
这缕光明媚,也正好透过窗子照在陆星河那有些苍白的脸上。
伤势痊愈,他的体魄相比于寻常同阶修士也是强横太多,只是血气多有损失,怕还要调养些许时日。
如今陆星河只觉得刺目,便皱了皱眉头,直接拽过被子盖住可自己的脑袋。
“嗯??”
忽然!这孙子一脚将余牧的被子蹬到地上,就和诈尸似的直挺挺坐了起来!其看着眼前莫名的环境,又觉得身上还是疼,就呲牙咧嘴。
“行了,你无大碍。”余牧回头,见陆星河这幅模样便觉得好笑。
“九涯山?”
“嗯,还是强横的,这么远的距离都架着遁光过来了。”余牧屈指一弹,一枚丹药不偏不倚的被弹进陆星河嘴里。
陆星河想都没想嚼了两下便将丹药咽了下去:“不然呢,在这中州,我也就认识你了,怎的,不肯收留?”
“怎会。”
余牧笑道:“你都来了,我还能撵你走不成?只是你储物戒指呢,莫不是掉在了途中。”
“留在剑门了,那戒指中的东西都是从剑门所得,我退出剑门,东西也该尽数归还。”
提及剑门,陆星河脸上划过一抹苦涩:“我从未曾想过,剑门之中已无剑。”
“你自己心中有剑就行,我还是希望你能做那个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