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墨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看着余牧,眼神有些诡异。
“此间,并无紫云殿三女,太古灵猫不敢露头,唯你我与叶天在此。
而质子的身份,便注定不论是你我,还是叶天,都无法拉拢王药宗中的其他人,更别说王药宗的其他人不可能理会所谓的“人药”对吧?”
“可以说你画地为牢,这牢中,也只有你我,以及叶天。你要在亲手画出的牢中去绝断叶天的机缘,同时消耗他的气运。”
“孺子可教。”余牧赞赏的看了墨一眼,墨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儿,他算是明白余牧为何非要拖着自己一同下水了。
若非如此,留他去照顾师尊不好吗?
不过有一说一,这回…最起码在他们“成熟”之前,叶天算是落到他们二人手中了。
“哎,你说,要是给你我炼成丹药,那别人吃下去,他该得的到多大的补益哇。”墨用肩膀撞了余牧一下,一脸好奇。
余牧则是一脸恶寒:“滚远一些,要不你给自己炼了试试?”
“你的记忆似乎有些不全,你可知这人药是如何炼制的?”
墨歪了歪头,他想了想,好像确实记不起来,从脱离了余牧这个本体之后,有一些他感觉不甚重要的记忆片段便留在了心魔空间中。
“悉心培养天骄中的天骄,不断加固其身上的禁制。”余牧幽幽道:“待其成熟,大抵也就是化神后期这般,禁制爆发,将其禁锢,逃脱不得,亦无法搏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多年之恩终成泡影,其得知一切,怨气达到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