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墨看着余牧,就差把“你看我信你不”这五个字儿挂脸上了。
但余牧却是斩钉截铁:“真的!”
墨又盯着余牧的眼睛看了半天,这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一咬牙:“那你稍待一下。”
“做甚?”
“做些防护…”
然后…墨就从余牧的储物戒指里掏出来了大量被祭炼温养过的阵旗。
一阵摆弄,什么魔气淬炼,融阵,又将阵法之力封印于一个品质极高的玉简之中,哪怕…就算是墨,做完这些都有些脸色发白。
而且其做完这一切后似是依旧不太放心,又将一直珍藏于储物戒中的战甲套在身上,这才仿佛心一横道:“肘!”
余牧的嘴角也是抽了抽,神他妈耀世天甲阵!这应该是自己和墨这个修为…能布下的,最为强横的防护阵法了吧?
而且还将师尊赐的,舍不得穿一下的战甲都套在了身上…不是,真就那么吓人吗?
余牧那清亮的眸子中划过一抹羞愤,忽然,其似是想起曾经离极宫中那惊天一爆!那一爆的威能,嗯嗯嗯…
想着,余牧也不遗余力的布了一座耀世天甲阵,同样也把战甲套在了身上。
要不说这战甲品质高呢,套在身上便融入衣袍之中,丝毫不显臃肿,甚至看不出来是着了战甲。
“啧啧,余牧我明白你的想法了,这王药宗中哪怕猫猫狗狗都敢不将你我二人当人看?你是想教训教训他们吧,靠谱!”墨伸出大拇指。
余牧翻了个白眼儿:“我真是想炼丹,而且,绝对不会炸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