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余牧瞥了墨一眼,清澈的眸子中满是鄙视:“那天道,你就说它有点用没?它吞了我多少神魂力,净帮倒忙净添乱。”
“对!这话我是认同的,要说那狗灵…”墨刚想开喷,余牧立马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脚。
“还有你说你有何用处?天天杀这个杀那个,哔点脑子不动?我得抽空进心魔空间去捯饬捯饬,你是不是把脑子丢心魔空间了!
一天天的,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你知道吗?碰到事儿就问老子怎么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以后怎么办?你他妈倒是腆着脸一口一个本帝上了?哎呦~”
墨:“………”
“哥,出气没?压力小点没?小点别骂了行不?本帝的自尊心被伤到了。”墨没心没肺的给了余牧一拳。
“发发牢骚得了,以后我动脑子行不?”
“呼…怒之不争,为之奈何。”余牧揉着脑袋,忽然,他抬头看着依旧没心没肺的墨。
原本带着怒意的声音也重新变得平淡,甚至有些淡漠。
“墨,半步死局,我们行的是半步死局,而唯一的生机,也尽数系于那随身传送阵上,我…不习惯,将生机寄于外物。”
“但我,真的别无他策了,只有这般才有绝叶天一命的机会,可气运到底是气运,即便如此,寒潭…依旧和他产生了联系。”
“怕了?”墨上前,将余牧杯中满上酒水。
“不怕,哪儿有资格说怕。”余牧侧目,胸膛处起伏着。
正午的光,透过窗子洒在他那俊美的脸上:“主要是有些累,前几日你闭关,我炼了二十七炉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