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墨:“你,余墨,怕不是明面所说,是那余牧的兄长吧?你啊,你简直就是另一个余牧!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余牧!大师兄,我没有说错吧?”
“你很聪明。”
墨自床榻间下来,坐到叶天对面,抓起酒杯,同样一饮而尽。
“也很强大,可有一点你说错了。”
见叶天再次给自己斟满酒水,心魔面色平静,眸光淡漠,此时的墨简直和余牧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
“我们并不恨你,而平心而论,你又恨我吗。”
“我当…”本该脱口而出,却又戛然而止。
叶天眸光一凝,恨吗?远远说不上,他处心积虑的想平掉这座高山,斩除那些荆棘。
但又说不上恨,不仅不恨,他甚至会敬佩。
强者,对于强者的敬佩,亦或者,强者根本不会有恨这种情绪。
“有朝一日,大师兄,若你陨落于我手,为弟会为你立坟,告知世间,此坟中,葬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强者。”
他看着墨,目光复杂。
牛而逼之!真牛逼啊,真强啊。
若只有一个余牧,这寒潭一行,断然无法将妖帝残灵从他手中夺走!可,他面对的是两个余牧。
他完全不知道“余墨”是从何而来,分身?肯定不是分身!分身怎能做到如此?那!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