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只是想张开羽翼,庇护我想庇护的,我所爱的人!我愿那羽翼遮天蔽日,不惜伤痕累累,也愿让羽翼之下的人…不遭风雨。”
他起身,坚定的看着离孤:“这便是晚辈的道!或有朝一日,魔尊大人…也在晚辈的羽翼之下。”
“呵。”
离孤直接抬起手掌,那洁白如玉的纤手,沾着不知几何的鲜血。
“本座于道途之上五千余载还未见如此之小儿,你也配庇护本座?!”
“小儿猖狂!你凭什么?接这一掌再来大放厥词!”
“轰!!!”
恐怖的掌风猛然压下!这一记若是挨实,确也不至于要了余牧的命,但绝对能让余牧一年半载下不来床。
“凭我能解开血咒。”
“嗡!!!”
那凶猛的掌风瞬间消散于无形,离孤看着余牧:“果真?你凭什么?”
“单凭这五道魔气。”
余牧摊开右手,五道漆黑的魔气犹如邪恶的魔灵一般在其掌心纠缠着,嘶吼着。
这魔气一出,离孤瞬间感觉到自己体内那顽固如附骨之疽似的血咒开始骚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莫大的威胁一般!
其目中不可控制的划过一抹狂喜,大手直接朝着那五道魔气抓去。
“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