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眉宇间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嘴角也是轻轻掀起温润的弧度。
看来前六次,差不多也就打服了。
这回未登魔帝之位,着温如玉也没上辈子成为魔子之后的那股倔劲儿,确实轻松了些许。
余牧是真的不想再去打温如玉了,打他做甚?他又没叶天吃劲儿,打起来的手感脚感也远不如打叶天的时候有感觉。
“不必了。”
温如玉摇头苦笑:“我做不到那般,更莫说师妹倾心于你,我拿什么和你们两个争?拿命吗?”
“你看到了什么?”余牧也带着些许好奇。
这种推演,他也可以,但又完全没有必要。
他依旧带着与生俱来的那种傲骨,他也自信,自己一生,不弱于人。
“我只能窥得冰山一角,魔域…确实有出路。”
温如玉起身,持着玉扇,恭恭敬敬的给余牧行了一个儒家礼,脸上也满是认真。
“只请你善待魔域之修,莫要以人命不当人命,你入目所见如今几乎所有存活于魔域中的魔修,都是义母的心血。”
余牧心安理得的受了这一礼,又闻温如玉道:“我本想继义母之志,于乱世之中扬魔域之威的。”
余牧再次为温如玉斟酒,那对清澈的眸子中也多有感慨。
一界之中多少生灵为了活下去,或者为了此生之夙愿而奔波,而奋斗。
可这些奔波奋斗,在血河之中是那般的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