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摊了摊手,陆星河这哔!来九涯山之后吃的喝的用的,哪儿少他半分了?这哔现在储物戒指中不知道躺着多少灵石,资源。
还惦记那十万个灵石呢?
“我知你心中所惧,也明白此惧非彼惧,但这种惧,终究是掩埋了你的剑锋。”
听余牧这么说,陆星河脸上的畏畏缩缩似乎被酒意所冲淡。
他看着余牧:“余牧,你是我陆星河的兄弟,从你我第二回见面,我便认了这一点,不知为何,就是莫名的认,莫名的坚信。”
“你也是我的兄弟。”余牧举杯,和陆星河手中的酒杯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远处,墨和温如玉依旧厮打着,这俩家伙谁也不服谁,头上,脸上,一身的土。
又一杯烈酒下肚,陆星河微笑道:“我有我的剑道,明知做兄长的是为了为弟好,但为弟就是想坚持。”
说着,他脸上划过了一抹苦涩:“或许从剑门一别,我心中的剑便已经死了,可我想我会让它慢慢的活过来,在你们的陪伴下。”
“这是我的剑,也只是我的。
余牧,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行,我明了,亦不再多言,我会一直陪着你。”余牧再次举杯,陆星河欣然一笑,玉杯相触声音清脆。
夕阳渐落,在地平线上洒下一缕唯美的血色,那血色洒在玉杯上,映的杯中美酒格外诱人。
只是两个厮打在一块儿的土人儿…却是颇为不雅。
俩人打累了,也没分出个什么胜负,就双双往石椅上一坐,墨又取出几坛子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