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老妪带着一个少女，少女有些怯怯的躲在老妪背后，而老妪那充满沧桑的眼却正含笑看着自己。

余牧也不显惊奇。

这灵境之中，来的本就不全是天骄。

其中也不乏五千岁前动用了某种手段，付出了极大代价踏入第二步的修士，其付出的代价，就比如寿元和生机。

这老妪大概就是这种人吧。

他只道：“道友何事？”

老妪福身：“在下雪妍，此乃小女雪初见，不知小哥儿如何称呼？”

余牧打量了这母女一眼，确实是亲母女哈，不过这雪初见身上的生机却是带着雪妍的气息，看来…雪妍之所以落得这个地步，为的却是保住自己的闺女。

五千岁前能踏入第二步，说不得凤毛麟角却也算惊才绝艳，能为了自己的骨肉牺牲一切…在这道途之上，却是不甚常见之事。

余牧拱手：“在下余牧。”

哪怕相貌和气质变得平凡，但余牧的眸光依旧清澈，其中…仿若蕴含着星辰大海一般。

“余道友，失敬失敬。”雪妍扯了扯背后的雪初见，这少女模样的修士看上去也就两三百岁的样子，倒也是踏入了灵阴境，其天资端的不凡。

只是…很少见人的样子。

如今在自家母亲的示意下才怯怯然的对余牧福身：“见过余前辈…”

“二位不必多礼，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