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祈缘拖着自己的残躯堕入虚空深处,只绽开了两蓬血花。
陆星河身着自己故衣杀上圣山,却陨落于叶天剑下,尸身被挂在山门,万人唾弃。
是气运所致,也是…自己,没有足够逆转一切的力量。
那种愧,那种无力,那种…恐惧和疼。
墨默不作声的和余牧坐在一起,用力一把将余牧扒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他,就是余牧。
他又怎能不知,余牧…道心有痕。
余牧对力量的追寻,从不是为了他自己!正因为如此,其实无法领悟规则,对他来说真的是巨大的打击。
他知道余牧想的是莫要看自己如今还能保持在一个几近同阶无敌的战力,但无法领悟规则,就代表着在第二步他会被同阶越拉越远。
而到了第三步,他也将失去触碰到本源的资格,余牧,一直是骄傲的,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事情。
“余牧,你有规则。”
墨搜罗着丹药塞进余牧嘴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余牧:“你,是我的本体,你就是我,我们不是会被埋没在道途中的存在,我们,自是骄阳,万丈之骄阳。”
“三千道则,不就是你的规则吗,这条路难走,但你可知它有多恐怖?”
余牧勉强扯了扯嘴角,嚼着墨塞给他的丹药。
墨则是直视着余牧的眼睛:“这条路,我们陪你走下去,我们为你护道!有我们,你何惧之有?
我知你想将一切都扛在肩上,但你可曾想过,你所守护的并不是废物,我,星河,老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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