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挥了挥手。
执法殿中的几个头头儿狞笑着,见谁还不跪下,上去就是一杵子,一时间断骨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僧人群中,更有铺天盖地的尿骚味屎臭味散发出来,看样子不少僧人吓尿了吓拉了。
和之前那个一样。
“看到了吧?”
余牧侧目看着龙傲天:“这就是佛门,掐脖子就翻白眼儿,松开手就吹牛逼,我真不理解,为何族群会容忍这种教派的存在。”
“有些事不是族群不愿就不存在的,余牧,你是一界帝王,你应该清楚有些东西是除之不尽,而且无法避免的。”龙傲天摇头苦笑。
“而且,族群中,同样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但不能否认我们人族,给了人最基础的尊严。”
余牧:“吗这佛门,不是在打这种最基础的尊严的脸吗。”
说着,他走到那犹自站着,一脸委屈的老僧面前。
他掏出令牌,满目温润道:“执法殿尊,余牧。”
一看令牌,老僧目光剧震,其老脸上挂着僵硬的谄媚笑容:“尊驾,您……”
“砰!!!”
话没说完!魔枪天问直接就砸在了他的肩膀上,血花夹杂着骨头渣子溅射而出,老僧惨叫一声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膝盖更是在坚硬的地面上砸出了两片深深的裂缝。
“不是挺能说的吗。”
余牧俯瞰着老僧,声音温润,但其嘴角却是掀起了一个冷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