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克,我们并未提及本地的猎人协会,对吧?”吕墨菲带着一丝调侃说,“正如你所观察到的,他不过是个乡间医者。
我愈发坚信我的推断无误。至于那些性格描述,我记得我说过‘和蔼可亲、随遇而安且不拘小节’。
根据我的经验,唯有那些待人温暖之人才会收到纪念品;
只有淡泊名利者才会舍弃伦敦的繁华,归隐乡村;
而唯有粗心大意之人,才会在你家等候一小时后,非但未留名片,反而遗落手杖。”
“那么,狗的情况呢?”奥利克追问。
“那狗常叼着这根手杖跟随主人。
由于手杖沉重,狗只得紧咬其中心,因此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从牙印间的距离来看,我猜想这只狗的下颚宽度介于狸犬与獒犬之间。它可能是……嗯,没错,它定是一只毛发卷曲、长耳下垂的獚犬。”
吕墨菲起身,边说边在屋内踱步,最终停在了凸向室外的窗台前。
他的语气中洋溢着自信,引得我
奥利克不由自主地抬头,以惊异的目光注视着他。
“吕墨菲,你是如何如此确定的呢?”奥利克好奇地问。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此刻已看到那只狗正蹲在我们大门的台阶上。
而它主人的按铃声也已清晰可闻。
奥利克,请保持原位不动。
他是你的同行,你的在场或许能助我一臂之力。”
吕墨菲微微一笑道。
“这将是命运中最为戏剧性的一幕,奥利克。你已能听见楼梯上渐近的脚步声,他正一步步走进你的生活,但你却不知这将是福是祸。
那么,这位杰姆士医生究竟为何事而来,要向犯罪学的权威歇洛克·吕墨菲求教呢?”
他话音刚落,那扇有些老旧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他得意的笑了笑:“请进!”
随后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