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十娘“哦”了一声,端起跟脑袋一般大的饭盆,吭哧吭哧干饭。
牛根生看得犯愁:这闺女也十八了,饭量像男人家,体型牛高马大……提亲的是一个都没有。也罢,她这看似粗犷实则单纯的性子,留在身边还安全些。
真要嫁出去,只怕男人不抗揍,失手打死了人再被官府抓。
……
牛大夫在干什么呢?在给敖广春治伤。
敖广春屁股开,正趴在床铺上哭喊着“轻点!轻点!┗|`o′|┛嗷……”
牛大夫的动作更重了。
“就你这样的还当兵呢,你个怂蛋!跑什么跑?活该你屁股开。”
“真给我们傅家军丢人!”
敖广春哭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娘啊!我要回家!┗|`o′|┛嗷~~”
气得牛大夫一巴掌拍在了敖广春没有受伤的脊背上:“嚎什么嚎?就你这点本事,你逃得掉?”
敖广春若有所获,哭喊戛然而止,扭头看向牛大夫,满脸希冀:“牛大夫,怎么才能逃掉?”
“那自然是要练好了本事,就算他们发现你逃了,也抓不回来你。”牛大夫好心给他指点了方向。
敖广春:……
心如死灰。
如果有那本事,自己还逃个屁?
原来敖广春之前的伤已经好了,可他进了傅家军没两天,就因为训练太苦想逃。
结果被抓回来了,军法处置,屁股打开了。
傅忠海得了傅辰安的书信,知道其中原委,怎么可能让敖广春逃走?
自然是该打就打,该治就治,治好了该练就练。
敖广春倒是不想练,耐何不抗揍……
跑又跑不掉!
傅忠海跟几个将领小酌几杯后,穿着袄站在城墙上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