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叔,您看我什么都不懂,您给我做管理吧?这山地出产的草药,卖完以后我分您纯利润的百分之七十行不行?”
肖迎春笑得谄媚,叶玉斌很是无语。
了那么多钱租下这片地,张口就给出去百分之七十的利润……
这小姑娘也太不拿钱当钱了。
就这个性子,以后怎么嫁人?
不会被人把钱坑干净吗?
他不想答应,却怕肖迎春转头又去找别人合伙,真的被人给坑了……
“行!”叶玉斌咬牙切齿答应下来。
正好叶玉斌开的大药房也要拆迁,他也要关门搬家,索性就直接搬到肖迎春的陶陶记农庄了。
反正两层小楼空着也是空着。
跟叶玉斌说好,肖迎春这才挂了电话看向傅辰安。
傅辰安神色郁卒地窝在沙发中,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肖迎春直觉不对劲:“这是怎么了?”
傅辰安忍着愤怒,将得来的消息说给了肖迎春听。
肖迎春一听,也怒了!
从头至尾,傅辰安什么都没做错,不过是不肯接受钱家的勒索和掌控,钱家就将钱老拐弄来试图逼迫傅辰安就范。
傅辰安不答应,钱家就选择告御状。
皇帝明明查清楚了一切,不处理钱家父子,却反过来要先弄死傅辰安!
“你之前不是说他拿你当质子,要用你牵制你父亲吗?”肖迎春表示不理解。
傅辰安冷笑一声:“若是他公然杀了我,我父亲自然可以揭竿而起,起兵造反。”
“可他若是用阴私手段,比如下毒,我身体只是逐渐衰竭,最后莫名其妙病死,我爹也就没了造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