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砚的产地吗?
还是它的特点?
若是往常,他定然会找知道的人问个明白。
然而很明显:最可能知道这“歙砚”的来历的,就是太子爷。
毕竟东西就是从他那儿来的。
可他前脚刚把东西丢出去,后脚就去买回来,还厚着脸皮去请教太子爷?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他打死也做不出来。
理智让他止步,感性却让他百爪挠心:好想知道这歙砚背后的来历啊啊啊……
濮阳照挠头,傅辰安也在挠头。
天武国那边,这两天已经在给迎春书院招生了。
奈何“男女都招”的招生细则一贴出去,围观的人多,议论的人多,报名的人却寥寥无几。
从古至今,都没有男子和女子都进一个书院读书的道理。
迎春书院虽然男子和女子分开在两边上学,中间还隔了围墙,可到底只有一墙之隔。
男子那边还有几个读不起书,又想读书识字的报名。
女子这边则一个也没有。
有那么几个动了心思的,也不敢做出头鸟,当第一个来报名的女学生。
她们在悄悄观望。
傅辰安看着肖迎春:“你说如何才能让百姓和女子敢踏出第一步,去迎春学院做女学生?”
肖迎春想了想:“要不就把茶社培养茶艺师的师傅送去迎春书院?”
“然后让学茶艺的那些学生,都直接去迎春书院学习?”
傅辰安眼睛瞬间就亮了:“这样大家就都知道,学了这东西,还能去大户人家做茶艺师?”
现在京城茶艺师紧缺,好多世家都派了女婢去茶社学茶艺了。
每个人的学费可是足足一百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