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让谢蕴帮她同国子监颇有威望的梁夫子说上话,希望他能从那几本涉及父亲不当言论的书籍中找到漏洞。
二是求陆乘渊。
她知道陆乘渊在朝中为人狡诈,便没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焦孟仪长了双极好看的眼睛,瞳中冷傲清澈,让人看多了就如上瘾般无法自拔。
谢蕴却躲闪几分。
“孟仪,你也要体谅我,我初中探花入国子监做事,实在没有那么多人脉能拜托梁夫子做事。
伯父的事太麻烦,要我说你现在最该想的是你我的婚事。”
“我母亲说,你家出了这种事理应退婚,可我家绝不是那畏事负义的人,咱们婚事照旧,就是这聘礼不能如之前那么多。”
焦孟仪的手本被谢蕴拉着,此时便抽了出来。
她面色清冷看谢蕴,仿佛看陌生人。
她同谢蕴相识多年,两家也很早就结了姻亲。
自父亲出事以来,谢蕴始终不太上心,起初焦孟仪还在心里为他开脱,说他初入仕途,无人无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