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顿时变了脸色。
他收敛刚才那股邪气,瞬间换了姿势,将她抱在怀中时他低头看,手指摸了摸她鼻间。
“真是不经逗弄。”他低低说,掏出帕子替她擦额上汗,而后紧张地对外面说:“走!”
宁陶顿时领命。
焦孟仪被他带回了府。
她的病本就没好,又在同他对峙中更重。陆乘渊命人叫了府医来,寸步不离守着。
府医说她平时养尊处优,没经历这些男女事,故而身子虚了。
府医还开了一瓶药,是用来涂抹那处的。
陆乘渊接过药,看了很久。
直到她再次苏醒,他上前站住,焦孟仪额上敷着冰帕,整张脸烧的艳红。
她眼睫颤动,看到他第一反应如被蝎子蛰了躲。
陆乘渊嗤笑看她,摇头道:“你竟怕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