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杯酒是为了姬尔斯”克玛举起杯,柔声说:“这杯酒是……是为了你”
为了他?刘森能懂往事太复杂,他与她的纠葛也太多,哪怕是在黄昏之时,在战斗地最后一刻,她对他地判断依然存在反复,这么复杂的往事乱成一团麻,理也理不清,全都在这一杯酒中吗?
是地,也许还在她温柔的眼波之中
轻轻一碰杯,两人一饮而尽
“克玛,别再叫我二公子了,别叫少主”刘森淡淡一笑:“你在海上的称呼挺好,阿克流斯”
“嗯”克玛放下杯子:“现在你一个人喝了,我……我在旁边陪着你”她的神态有了改变,也许称呼一变,她就有所改变少主代表着风神岛,二公子也一样,但从现在以后,这两个称呼后面的含义已模糊,他代表的就是阿克流斯,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这是刘森要告诉她的,也是她自己刻意去改变的
酒在慢慢地喝,克玛在温柔地倒酒,喝了几杯后,克玛不倒了:“别喝多了,伤身子的”这已经不是对少主的口气了
刘森笑了:“好了,你该去休息了,我也可以睡了”扫一眼这个小床,刘森有了尴尬:“在这么香喷喷的床上睡觉,也不知道今天睡不睡得着”
克玛脸色一片嫣红:“你……你试试”
站到了床边
刘森也站起,但好半天不挪步
克玛呆呆地看着他:“要喝点水吗?”他不知道睡觉是躺在床上吗?莫非在睡觉的方式是看着床?
刘森抓头:“睡觉我习惯了,一个人能睡下去”“一个人”三个字说得很实在,很扎实
克玛的脸腾地红了,背转身子:“你睡,我把房间整理一下”
床真温暖,床真柔和,一躺下来,刘森就有一种强烈的睡意,难道自己以前睡觉基本白睡了?睡觉还真的得选择床铺?荒郊野外的睡觉他能睡着,但那只是自己强制性地命令身体各个器官进入休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