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你看人是看外表吗?”刘森艰难地措辞:“或者看身份?”
外表?身份?托曼轻轻一笑:“你小看我了……我看人从来不看外表的,不看重身份”
“这倒奇怪了”刘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我……我喜欢……”小姑娘比较陶醉地形容:“我喜欢看到我穿奇怪的衣服而不笑的人、肯陪我荡秋千的人、还有……”突然反口:“荡秋千可不是指你……是一个……比喻,你笑什么呀?不准笑……”
刘森的笑容变成了沮丧:“太伤心了,你穿奇怪的衣服我记得我笑了的,好不容易有一个荡秋千的条件,突然变成了比喻,这么说……我没戏了伤心呀,麻烦别跟我说话,痛苦中”
看着他做作的模样,托曼笑得弯了腰:“就是,谁叫你笑?提醒你了的……”
“回去练习练习,过几天再来看你穿衣服”刘森跑了:“到时争取不笑”
他的背影消失,托曼脸上的花朵才刚刚绽放,这一刻,她什么都忘了,只记得这最后的笑语,还有欲语还休的那一份脉脉温情……
身边传来一个声音:“他走了?”
托曼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红晕,低头掩饰:“父亲”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父亲严肃地说:“你的行动取消,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别实施”
托曼的心猛地一收缩,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找他了?艰难无比的行动、复杂得让她没有底气的行动取消应该是一个解脱,可父亲,你为什么不昨晚告诉我?为什么要让女儿的心经历这个上午?她的眼圈居然悄悄地红了
“他身上不需要采取任何行动”父亲缓缓地说:“因为他不是我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