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结束,已是夜色弥漫,克劳踏上了归程,穿过长廊,前面是来时的一个廊房,穿过这个廊房就是外面的宫墙了,今夜真的就这么结束吗?一切正常地结束?
就在克劳微微一思索之际,前面宫门的帷幕拉开,他愣住了,外面没有宫墙,而是一面结实的石墙,这石墙是如此的古老,绝对性地比他的年龄还长无数倍
克劳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坚实大厅中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五条人影,在烛火之中摇曳,宛若不似人类,而前面拉开帷幕的两名侍者早已不知去向,整个大厅就剩下这六个人
“什么意思?”克劳淡淡地说:“莫非王宫还想留本人住一晚不成?”虽然一惊非同小可,但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与那扎文西的声音完全相符
“何止是留下一晚?”最前面的一名高瘦老者阴森森一笑:“留下一生一世都成那扎文西,你难道没感觉到有何异样?”
敌意已明,克劳笑了:“唯一感觉异样的就是……你们这些人莫非你们想死?”
“死?哈哈……”五人齐声大笑,老者道:“你的确挺镇定,但再镇定也没有用,你刚才喝的酒中有一种奇怪的东西”
“有毒?”克劳冷笑:“你以为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能制服本人?”
“任何毒品对于你而言的确都是玩意儿”老者道:“我们还不至于这么无知,但你可知道一种消魔晶?这真是一种奇妙的物质,在酒桌上不会有任何反应,但与这四周的解魔石一结合,立刻就会消除魔法师全身的魔法任你是神都一样”
克劳的脸色变了,消魔晶?解魔石?在王宫大厅里不会有任何反应,到了这里才发作而发作之时敌人各种布置都已齐备,这就是他们对付那扎文西的方式?
他地脸色一变,这五人齐声大笑,唰地一声虽然只有一声,但三柄剑同时出鞘,几丈长的剑芒照亮整个大厅这样的剑芒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阎王爷的追命索,但此刻居然只是照明用
为谁照明?另两名老者手一挥,空气中突然有异样,没有声音,但冰寒刺骨地剑风划破虚空,剑神